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明明是尿尿的地方...可是好舒服...好舒服... 自己做的时候完全没有这种刺激的感觉...为什么我的身体是这样的...为什么会对茵可萨丝的玩弄产生感觉... 要恨她,要为死去的姐妹们报仇... 但是...即使我再怎么想要抵抗,再怎么仇恨这个女人,我的身体还是没办法抵抗... 哈啊...这种感觉...想呻吟但是没法呻吟,想挣扎但是没法挣扎,想反抗但是无力反抗,想倾诉却无从倾诉。 被全方位压制的感觉...好屈辱。 但是... 快感,快感,快感,快感。 屈辱,屈辱,屈辱,屈辱。 屈辱,快感,屈辱,快感,屈辱,快感,屈辱,快感。 逐渐编织成了一泓湖水,而我的理智只是充满漏洞的堤坝... 现在高潮的话...就是背叛了女王,背叛了死掉的姐妹... “快高潮了,是吧。”茵可萨丝的声音在这一刻敏锐地指出了不断夹紧大腿的花,她的舌尖从花的膣穴内扯出了一缕淫荡的水丝。茵可萨丝的动作开始变得更加粗暴,她的手蛮横地翻开了花的阴唇,随后在顶端的位置找到了少女身上只为了索取性刺激而存在的小小淫豆。 不要!不要!那里绝对...绝对不是现在可以碰的地方! 花拼命地摇着头,流着泪想要驱赶走这种快感,可是阴蒂处传来的刺激根本不是她能抵御的,大雨下森林中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花朦胧中看到了在树根下无力地靠在一起的冰与雪的身体,看不清她们的脸,可花总觉得这两个早已经死去的孩子正在看着自己。甚至花已经能够想象到这两位妹妹的表情有多么的厌恶与羞赧,因为花在杀了她们的茵可萨丝面前表达出了快乐,因为花在被仇人玩弄的时候爱液流淌个不停,甚至马上就要高潮了。 不要看我,不要看我,不要看我...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别看我,不要看这么不堪的我... 对不起...我技不如人败给了茵可萨丝,对不起没能给你们报仇。 但是我真的...我真的已经... 茵可萨丝的手指压着花那已经冒出头来的阴蒂用力地揉搓,雨声,水声,花的喘息,此刻交织在一起,诉说着亵渎与羞辱的主旋律,茵可萨丝却仍然觉得这种程度的玩弄还不够: “听听你下流的水声,听听你的喘息,明明是哑巴居然也可以喘出这么色情的声音呢?告诉我,花,你是不是幻想过被芙蕾雅抱住,被芙蕾雅这么爱抚,是不是想过被芙蕾雅把手指插进你那下流的骚穴里,赐给你快感和疼痛,而你对那一切甘之如饴,只想让你亲爱的王把你抱得更紧,只想让王用更多的花样把你送上背德的快感深渊?” 别说了,求你别再说了... 我真的...有这么想过... 我真的...有把这种场景当成自慰的配菜... 王啊,原谅我的亵渎,求您宽恕我,求您给我勇气和力量面对这种难忍的刺激... “夹紧了呢,要去了对吧。”茵可萨丝的手指动着,触手也一刻不停地挤压着花的乳肉,吸吮着花的乳头,潮水一般的快乐不断鞭挞着花的大脑,茵可萨丝此刻的表情就像是来自地狱深处的恶魔: “承认吧,你是个下贱的女人,你不是什么丹樱迅剑,不是芙蕾雅帐下最强的剑客,只是一个用本该尊崇的王来做下流幻想素材的低贱雌性罢了。” 住嘴,住嘴,住嘴,住嘴! 我没有,我才没有!我对王忠心不二,我才不像是你那么低贱,我没有感觉到舒服,绝对没有,绝对没有!蝶姐姐!棠姐姐,我一点都没感觉舒服哦,我完全都没有—— 一道闪电划过,花的身体激烈的绷紧,她的下体开始如同触电了一般颤抖,在茵可萨丝得意表情的注视之下,大量的爱液从花的股间喷了出来,那种突如其来的狂暴快乐几乎要将花的神经给烧融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让这位纯洁少女大脑一片空白,花的眸子瞪得老大,跳动的瞳孔被因为快感而泛出的泪花所晶莹,诉说着在屈辱之中的极致快乐。 而茵可萨丝只是看着陷入剧烈高潮的花,从体内钻出的触手已然准备好了进一步贪婪这位少女的娇躯。 兽族王都地之喉·王兽城墙外 我他妈没有力气了。 此刻我半跪在地面上,感觉手中的武器比平时训练的时候要沉重得多,现在几乎已经到了举不起来的地步。拼命敦促着自己的腿活动起来。起身的动作失败了一次,但最终我还是成功地站起来了。我的脚刚刚被一个敌人的尸体给卡住了。费了半天的力气才拔出来。 在我身后,一个敌人的尸体与一个不知名战友的尸体堆垒在一起,头碰着头,肩膀抵着肩膀,就好像他们生前的关系很好似的。但是我清楚地看到了,刚刚那个我不认识的老哥是怎么在胸口被刺穿的情况下用靴子里藏着的断剑插进敌人的胸口里与其换命的。 我好累啊。 刚刚目送王上登场时的那种激动,听到战鼓,喊出口号时候的那种热血澎湃,此刻已经在见证了无数的杀伐之后被消磨得一点都不剩了。 扶着不断颤抖的膝盖,我放低了身子不住地喘息,而察觉到我正在休息的大队长,从远处丢来石头砸了一下我的头: “跟着女王的旗帜冲过去!小子!我们要把那些该死的敌人赶回属于它们的地狱里去!” 我知道啊,我当然知道啊,我们要和侵略者拼命,我们要杀到底,但是我已经没力气了,我想再用我这把斧头把一个敌人的脑子削下来,但是我现在握着武器都费力啊。 不由得环顾了一圈身边的景象,不由得感叹地狱也不过如此:阴霾的天空透不出任何的光芒,雨只能越下越大,但即使是这种大雨,也没有任何能够冲淡血腥味的意思。我的面前铺满了尸体,从王兽城墙前头,一直铺到了我目之所及的地平线的边缘。在这里能够看到各种各样的死相,有被魔法烧焦的,有被利器斩首或者劈开的,刚开始我以为中箭而死的人会留个全尸,后来发现自己想多了:中箭而死的人一般在队伍的最前列,他们死之后会被后面冲上来的队友给踩到连他老妈都认不得他。 雨好大啊。 我催动着自己的双腿向前奔跑,但是总感觉胳膊和腿还有躯干这会儿正各走各的,手里这把战斧实在是拎不动,我偷偷地在一个尸体的身上换了一把细剑,这样跑起来好歹不累。 再看身边和我一起向前冲的兄弟们,此刻也是疲惫得不像话。 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连续杀了两个多小时,哪有人会不累的?我们可是一直要在比自己要强壮要快的敌人面前拔出武器和它们厮杀,要时时刻刻提防魔法,空中的怪兽和弓箭,更甭提身边那些敌人势大力沉的近战攻击了。 能活到现在的都是他妈的百炼成钢的战士。我在心里暗自赞叹了一句,同时再看兽人这一方的部队——看上去依旧山呼海啸的,不过不知道有多少人有着和我差不多的想法——虽然知道面前的敌人是必须迎战的对手,虽然知道在这种敌人的面前露怯就会被当场弄死,但是就是打累了。 抱着这样心态往前冲的人有多少?我也不知道,但战争就是这样的,谁都不想干仗,但是必须逼着自己去做,打不赢就会死,没啥家国大义,谁都不想死,所以大家都要玩命冲。我向前卖力地跑着,在部队比较前列的位置,身后就是浩浩荡荡的兽人军团,再后面就是王兽城墙,再后面就是我生活劳作的老家。 本来今天是军队的休息日,还能回家吃到老婆烤的肉馅饼。 一道闪电划过,我身旁的尸体堆中突然有一个敌人正尝试着起身,我连忙在它的脖子上来了两刀,它的身子骨真的硬,我原来以为一刀就可以把它的脑袋砍下来,但是最后却砍了两刀。 他妈的,想回家睡大觉了。 一边这么想着,我一边抬起了眼睛,远处能看到那个漂亮飘逸到让我眼花缭乱的白色身影,无论是物理距离还是地位差距都等于是远在天边。芙蕾雅女王仍然在敌阵中厮杀着,我长叹了一口气,看到身边的一个哥们儿也站在了原地看着女王战斗的英姿:很少有兽人不会被女王战斗的姿态吸引:她又潇洒又漂亮,看着她战斗就像是看一场歌舞剧团的舞蹈,但她又是那么的要命。 大伙都累得要死,但女王却还是不要命地和敌人厮杀着,就像是在杀死一群猪狗似的,气势没有刚冲出去的时候那么强,但是这个战场上想要和她一对一单挑再侥幸逃生简直就是他妈的痴人说梦。 “真不愧是兽王大人啊...”我的那个战友愣了会儿神,随后摇了摇头:“太强了,时间要是允许的话她一个人就能把这些怪物全收拾了吧。” “别想了,走吧,咱们继续往前冲。”我用唯心的话语鼓励着这个和我一样筋疲力竭的家伙:“干就完了。” “这么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他叹了一口气,但还是把武器给举了起来:“不是谁都和女王一样体力无限啊。” “脑子别在裤腰带上冲吧。”我说完往远处看了一眼:那些黑色的部队也完全看不到边,这意味着我们可能得一直厮杀到天黑,虽然老婆总说我在干架这方面有狗屎运,但我也不确定再这么打下去我能不能活到战斗结束。 累得要死,你妈的,为什么这群狗东西非要入侵地之喉,好好在自己的狗屁地方待着不好吗。 真是可恨啊,妈了个巴子的,老子想把你们这群畜生全都宰了,可惜我现在没什么力气,要不然必须再砍几个异星畜生的狗头下来。 “我说,哥们你怕死吗?”我一边向前跑着,一边问身边那个拼命追上来的老哥。 “怕啊,谁不怕,除了王之外谁不怕?” “怕死就冲吧,面对这种没人性的敌人,你越是缩,死得就越快。”我这话即是为了安慰他又是为了安慰我自己,短暂的休息让我的体力稍微丰沛了一些,于是我又往前冲了一段路,那些敌人的容貌就又一次清晰了一些。 我操了,你们这群畜生怎么丑成这个样子。 你们的妈妈生你们的时候真的有那么随便吗? 我一边在心里骂骂咧咧,一边硬着头皮举起武器迎战,勉强的和几个对手过了几招,随后被击退了几步摔在地上,我身后的几个兄弟顶上了我的位置,用长矛干掉了我面前的一个敌人,那敌人比我高出了两三个脑袋,背后有一对翅膀,那翅膀就好像是一艘破船上面的破帆,像是这样的敌人,倒下一个之后还会有更多的扑过来。 我坐了下去,半天都没站起来,倒不是受伤了,而是实在不想打了: 这得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在心里哀嚎了一嗓子,身边两个战友这会儿正尝试着拉我起来。但我实在是跑不动了,于是也不管会不会被长官军法处置了,直接嚷嚷道: “我坐一会儿,他妈的,除了敌人突然被杀光了之外不要拉我起来。” “你这个愿望好像要实现了。”我的战友把我拽起来,随后用手指了指西南方向。 比起那边的景色,我首先听到的是一声号角声。 和兽人族的号角旋律不同,这号角声听起来很悠扬很气派,听起来完全没有兽人族这种狂野的味道。但这个号角的旋律我的老子在家里没事还会哼唧一下,他和我说他这辈子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这个声音。 因为那代表着接下来他要面对人类骑兵的集团冲锋。 我瞪大了眼睛抬头去看,此刻一道极其耀眼的闪电划过天空,在滂沱暴雨之下的地平线与天际线交接之处,一排排全副武装的骑兵正英武神威地俯视着这块战场,盔甲反射出闪电的光芒,映出一片肃穆又无情的白。 蓝色旗帜被雨水打湿,贴着旗杆。却依旧因为数量众多而气势非凡,在一面面旗帜之下,钢铁的洪流蓄势待发:重甲骑兵,床弩大队,狮鹫骑士,步兵,弓箭手,魔法师大队,移动的魔晶炮,轻骑兵...我能看到的兵种就这么多,在地之喉那一方的开阔地之中,他们的出现就像是突然为这天地之间砌了一堵墙。 一时间战场上的所有人都暂时停下了动作。 雨越下越大。 第41章 第二篇章,第十九章:背叛者们(兽人族&魔族剧情,以及失音兽耳娘剑士少女的触手破处凌辱) 兽之王都地之喉·南五十里·兽痕森林 被绑在树上的花感觉自己离情绪的崩溃并不遥远。此刻的她袒露着完美的肉体,在这滂沱的大雨之中,她的存在就好像是阴郁天地间的一道光。逐渐加大的雨势让她的视野变得不再清晰,可即使如此,她还是能看到那些死去姐妹的遗体,能看到她们与自己相处的过往,更能看到在她下方的茵可萨丝露出恶魔一般的笑容。 而作为秘密部队中容貌条件最为优渥的少女,被束缚住且身上带伤的花给人以极佳的美的体验。无论是粉色的长发还是皎白的皮肤,都那么的引人注目,至于身材更是能让任何人的目光流连忘返,彼时穿戴整齐的她走到哪里都能够吸引大部分人的视线,如今的巫女服被解开的情况下更是撩人欲火。 巫女服上带着点刚刚战斗中流下的鲜血,雨水打湿了这件不算厚的衣裳,让那白衣透出内里肌肤的细腻,雨水混着花的鲜血从衣摆滴落,那液体是淡红色的,有点接近粉色,凄艳的味道被这种颜色烘托得恰到好处。 饱满的双乳被触手卷缠着,叫触手勒得不断变形,即使那对胸部并不算大,在触手用力的收束之下,白皙的乳肉也还是会从触手包裹的缝隙中微微挤出一点,显得比平时要更加惹眼。那两团脂肉实在是太过软弹,脱掉胸罩之后会对哪怕轻柔无比的外力做出反应。诱人的乳肉顶端,两粒乳头被另外的触手给咬住,此刻是充血勃起的状态,原本的粉嫩颜色因为胸部被触手长时间勒着而有些发红的倾向,但乳晕的颜色还是那么的纯洁。 平坦的小腹光洁顺滑,肚脐很浅,形状平整,那惹人怜爱的肉坑之中也没有任何让人不快的因素,从最惹人注目的脸蛋和身材,再到身上这些微小的细节,花将无可挑剔这个词演绎到了极致。至于那双被白丝包裹着的美腿更是诱人无比,大腿与小腿构成的顺滑曲线让人想起花枝,从在长度上的绝佳比例,再到肌肉曲线的恰到好处,都无声地昭示着这位少女平日里对自己身材的管理有多么严苛,以及在身材的天赋上到底有多么优渥。 除了惹火的胸围与臀围之外,一位极品美少女该有的一切花都具备。 花的其中一只脚被脱下了鞋子,雨水从白色的丝袜一滴一滴的流下去,白色的厚实丝袜被雨水打湿之后缺失了能够完美覆盖足部细节的能力,但反而让这只小脚增添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绝佳气质,躲藏在半透明丝袜之下的那只美足向观赏者展示出了这只脚在美丽这一词汇上的一鳞半爪:若隐若现的足趾曲线,以及半遮半掩的,桃花瓣一样的平滑指甲,脚背皮肤的干净雪白,性感的足背指筋,脚踝处曲线的隆起和踝部皮肤的紧绷,都在打湿了的丝袜下被衬托得尽善尽美。即使丝袜是纯白的颜色,少女的这只美足在肤色上也并未被衬托得黯淡,反而更添一种出尘的纯洁气质。 被撕开的连裤袜,裆部的位置露出的饱满阴唇,在刚刚的粗暴玩弄之下敞开了一个比米粒大些有限的小小洞口,即使透过这个洞口什么都看不见,其存在本身也足够惹人遐思,更不用说雨水的冲刷下还会有小股黏液混着雨水一齐流下,濡湿了的淫靡花瓣,为这具身体增添了浓墨重彩的诱人意味。 大雨之中,少女无力地被绑在大树之上,双手被扭曲又丑陋的触手绑住并展开,至于双脚则自然的下垂,任凭雨水流经她的身体再从她的足尖滴落。粉色的长发全都被打湿了,贴在额头上,没了平日那种潇洒自在的样子,这位丹樱迅剑看上去要多狼狈有多狼狈。雨水之外,花本身的状态也与平日大相径庭,少女那皮肤吹弹可破的绝美面颊此刻发红滚烫,可整张脸的其他部分却因为痛苦和愤怒而白得吓人。 受尽了羞辱的眸子闪烁出羞耻、悲恸又愤怒的光芒来,淡紫色的眼睛,色泽就像是最顶尖的水晶,此刻正死死地盯着在自己下身位安然站立的女性。而反差的力量是如此的强大,这位被束缚的少女,表情越是难过越是愤怒,她就越是诱人犯罪。 即使在以美貌为主要考核标准选拔出的秘密部队中,花的容貌也是最靓丽的那一个。 树下的茵可萨丝戴着兜帽遮挡雨水,眼眶中是墨一般的黑,她站立着,即使身处下身位,她释放出的气势也远胜于无助且屈辱的花,从她的身体里钻出来的触手,有形状极其接近巨大男性生殖器,上面却布满凸起的,有遍布着小型触须的,有尖端可以分裂为口器的,种类多种多样,但都一样的让人毛骨悚然。 “刚刚高潮得很厉害呢。”茵可萨丝抬起了手,看着自己手指间的练成丝线的黏液,那些黏液被雨水冲到地面上,炽热的触感很快就消散,可前任秘密部队队长内心的欢畅却没有因此冷却,毕竟她很可能是唯一一个看到花这种级别的美少女因快感而高潮的人,更何况,看到作为“敌人”的花露出这般丑态,对茵可萨丝来说无疑是一种享受。 树上和树下,两个人,两种心态,两个世界。 花无法言语,此刻只是将目光转向了其他方向,不再去看茵可萨丝那张得意洋洋的脸。至于茵可萨丝则兴味盎然地挥了挥手,随后一根触手慢慢地凑近了花那因为刚刚的高潮而还在时不时抽搐的股间,那触手的上面满是纤细的肉质触须,在花吓了一跳的颤抖中,那根触手贴在了花的阴户,触手的大小刚好足够将花的股间完全覆盖住,就好像是一条淫靡的内裤。 “...!!”股间被触手给贴上的花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根触手的上面不只有着触须,还有着密密麻麻的小型吸盘,当触须和吸盘开始运动的时候,花有了一种自己是被活物给盯上了的感觉:在贴上了自己的股间之后,那根触手随着茵可萨丝的操控调整着姿态,在花阴穴顶端的触手牢牢地与花软弹的肌肤相贴,而沿着花那可爱的沟壑向下,触手的身体却并没有完全贴上花的阴唇。这也就给了触手上触须最佳的活动空间,此刻那些触须就像是在海底捕猎的海葵一样不断地扭动着,每一次扭动,坚韧的触须都会微微撑开花那因为刚刚的高潮已经变得更加柔软的大阴唇,直接爱抚内里粉嫩的花蕊,将瘙痒和快感不断地施加到花的大脑之中。至于贴上花阴蒂的那段触手也没有闲着,上面密集的吸盘正好有一个咬住了花的阴蒂。 “——” 那一刻花脸上的红晕变得更加鲜明,她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双腿之间,扭动的触手让她感觉恶心,可在这种厌恶感中存在的官能刺激又完全无法忽视,她的心脏都因为阴蒂被偷袭而漏跳了一拍,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在敏感度上逐渐提升,那肿起来了的阴蒂早已经变得比平时显眼得多,也更易于接收到快感,吸盘的凹槽与微凸的阴蒂组成了淫荡的榫卯结构, 吸盘用力地啜吸着花那已经挺立起来的蜜豆,作为少女全身上下唯一一个专门为提供性刺激而存在的部位,阴蒂被这种吮吸的道具玩弄带来的刺激绝对不是花这个未经人事的处女可以忍耐的,来自整个阴部的麻痹快乐就好像是无可违逆的潮水,一波有一波的沿着花的脊髓塞进花的大脑。 吸盘一吸一放,力道时轻时重,快感来得也就时而舒缓时而急促,但这样的交替对少女来讲快感反而更强,她短时间内无法适应这种刺激,那份带着仇恨味道的甘甜快乐传入她的脑内,让她本就因为剧烈冲击而难以思考的大脑变得更加纷乱。 快感的狂潮不断地鞭挞着花的娇躯,以至于花的思绪又一次陷入了一片空白——刚刚的高潮可以说是她此生最激烈的一次,直接掐断了她的所有思考能力,即使距离刚刚的高潮已经过了一段时间,少女的身体也还是会时不时地随着高潮的余韵而颤抖,绝顶的余波在少女的体内晕开,让花的下腹一阵阵难耐的酥痒。 而还没等花从那种几乎让她崩溃的快感中解脱出来,更夸张的快感就开始袭击花的大脑。触手就好像是要将花的神经以快感的大手给揉碎一般,蛮横的向花大脑的最深处传递着花绝对没有可能从另外途径触及的快乐。不只是阴蒂被咬合吸吮,阴唇被触须抚摸触碰的那种酥痒的刺激以及内里被轻柔按摩的感觉,都让这位未经人事的少女难以招架。 直接刺激身体而产生的快感,盖过了少女那自内心升起的仇恨。 不要... 不...要啊啊啊啊... 这么刺激的...真的不行...真的不行啊啊啊啊... 脑子已经...乱成一团浆糊了啊啊啊.... 不...不能屈服...花...要忍耐...你是女王最得力的秘密部队成员,你是丹樱迅剑啊... 激烈的快感又一次袭上了花的脑海。即便少女拼命地调动自己所有残存的理智加以抵抗,即便少女真的恨透了眼前这个有着猫耳的女孩儿,即使自己此刻正被背叛者侵犯着凌辱着,即使自己平日里完全羞于见人的部位此刻全部被触手攻占玩弄,她还是无法抗拒快感的袭击。 倒不如说,越是刻意的想要压抑这种快感,这种性刺激对于她的效果就越明显。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撑住...不能高潮...不能再在她面前高潮了...刚刚只是没忍住而已...刚刚只是...被突然袭击...我可以的...我能做得到,我可以忍得住的,那么多艰苦的训练和对战都忍下来了...我做得到... 咕咿咿咿咿咿!!! 还没等花结束自己对自己的鼓励,那种快感的力道就又一次增强。触手上的吸盘加大了吮吸花那可爱阴蒂的力道,那粒敏感的花蕾,被用力地吸吮之后更进一步的充血,若是触手此刻放过花的花豆,会发现那小小的肉珠此刻已经变成了成熟的樱桃,又肿又红,仿佛轻轻一戳就会流出血来。性欲沁染着花的娇躯,让作为女性的花本能地增强了对快感的接受能力。 而此刻花自然是感觉又疼又痒又酥麻,激烈的刺激,再加上前庭口被触须不断骚弄,紧窄的通道被来回抚摸的刺激,让花的拳头拼命地攥紧。 她拼命地想要挣脱束缚,想挣脱快感,这是一种本能,她从来没有试过这么舒服的事情,甚至整个人都变得奇怪了起来,这会儿的花自己都有些不认识自己的身体了,未知的体验让她恐惧,让她想要逃走,可刚刚的高潮是那么的激烈,以至于在刚刚高潮那一瞬间拼命反弓着甚至绷直双腿的花此刻根本没有任何力气去和双手的束缚对抗,只能不断加重加快自己的呼吸。 在这种极致的快感之下,即使自己是以站立的姿态被绑在树上,她那没有被束缚的两条白丝美腿还是凭借着花的腰腹力量蜷曲起来并且夹紧,茵可萨丝看着此刻完全进入不堪又狼狈状态的花,玩味地伸出了手,手指则伸向了花那被内裤保护着的,柔软敏感的菊穴,没有插入,只是沿着那一轮粉嫩轻轻抚摸了一圈。 “!!!!” 敏感的肛门入口被茵可萨丝以手指触碰,带来的刺激是花做梦都想不到的,对双乳和阴部快感的忍耐已经够让花叫苦不迭了,而来自后庭的刺激在此时直接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直接让花达到了更加激烈的高潮,由于身体已经进入状态的缘故,这一次的快感更为激烈。 空白着的大脑什么都无法思考,动人的双眸此刻甚至险些翻进花的眼皮之中,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攥着,指甲就要插进手掌肉之中,两条蜷起的腿更加用力地向中央夹紧。就好像是要将自己的腰肢给拗断一样,在身体蜷缩到极限之后,花的那两条长腿又不自觉的绷直,整段腰肢都不断地向上挺起到了极限,在这段时间里触手一直牢牢地贴着花的阴阜,但即使如此爱液还是大量地喷涌出花的膣穴之外。 这次高潮的刺激已经超过了普通高潮可以达到的范围,爱液伴随着滂沱的暴雨一并坠向地面,淋淋漓漓的充盈着二人脚下的积水。雨水和冷风将那些液体的味道吹散,至于那些液体究竟是爱液,潮吹汁还是花在被快感折磨到近乎发狂状态下尿道痉挛而不受控制喷出体外的尿液,就只能问此刻面色一片痴狂,无力地张着嘴巴微弱呼吸的花了。 不过考虑到少女的单纯与在性上的懵懂,说不定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刚刚自己在高潮的时候喷了什么出来——也有可能在这种高潮中几近崩溃的少女什么都感受不到,只有快感不断责难她的神经,让她无暇他顾。 茵可萨丝看着眼前这盛大又淫靡的景象,心中知道前戏已经做足了,也是时候开始侵犯花的这具甘美的肉体——触手的感觉一直和茵可萨丝的感觉相连,通过触手的玩弄,茵可萨丝已经切身地体会到了花的身体究竟有多么的软弹可口,她的情欲也在升腾,眼前这位少女的娇躯,她的呻吟,她屈辱的表情,她想要反抗却无力反抗的无助,都让茵可萨丝的欲望随之澎湃。 现在茵可萨丝的精神早就不能用正常来形容了,异星魔法的侵蚀放大了这个少女心中所有原本微小的负面特性:淫荡,扭曲,施虐,变态的独占欲——甚至很多特性连茵可萨丝自己都察觉不到,可现在她却顺其自然的接纳并拥抱了淫乱的自己。在被花的完美玉体给撩拨起了情欲之后,她变得急不可耐,一边操纵着触手离开花的身体,一边将自己的另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内裤之中。 一般人绝对不可能在她人的面前自慰吧。但茵可萨丝这么做了,她自然而然地将手伸入内裤,放在股间,手指灵巧地抚弄自己的秘所,借以排解澎湃的欲望,同时发出花无法发出的呻吟。 那已经算不上是盖亚人的身体,依旧能够通过抚慰性器官的方式获得快感,茵可萨丝的手放在自己的阴蒂上胡乱地揉搓着,传来的快感也就显得有些乱七八糟,她毫不介意自己正在花惊骇目光的注视之下,也不忌讳自己的身后有着几个死去队友的尸体,她就这么玩弄着自己的身体,手指翻开阴唇,揉搓自己的阴道口,将手指插入,轻轻抽送着感受自己内部的软嫩与抚弄那份软嫩所带来的刺激,全然忘记了几天之前的自己还在异星人的蹂躏之下哭叫,挣扎,呻吟,叱骂。 “哈啊...很舒服呢...这种感觉,你一定懂的吧,小花,女孩子的快乐,如果这种快乐也能被我和芙蕾雅彼此交换,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哈啊...” 花没有回应,她耷拉着脑袋,连那对耳朵也耷拉了下去,似乎已然听不见茵可萨丝在说什么,只有手指偶尔还会动一动,而茵可萨丝只是一边用手抠弄自己的阴部,一边对花露出了满是情欲味道的微笑: “来吧,让我更舒服一点...不过你接下来还能不能感觉到舒服我就不知道了呢。” 激烈的高潮了两次之后,花的目光已经变得迷离了起来。她的眸子甚至没有焦点,茵可萨丝觉得这样很无趣,手抓住花那受伤的脚踝用力一拧,用疼痛的方式唤回了花那散乱的意识,那根如同男性生殖器一般的阳具凑到花的面前,这位粉色长发的少女从迷离中回过神来,看到这根触手的形状之后,脸上刚刚褪去的红潮又一次涌了上来。 “.…..” 这东西的外形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正经东西,花偶尔会偷偷地读一些色情的书刊,那里面的插图所描绘的男人的生殖器官,和眼前这根触手在轮廓上如出一辙。只需要看顶端那平滑的弧线便能够联想到插图中的那让人脸红心跳的邪恶事物,只不过这根触手甚至比那些色情读本里特意夸大的男性阳具更大,更具有杀伤力,上面甚至还布满了一个个肉质的凸起,这根触手:无论是外形还是上面附着的浮点,都让花心惊肉跳。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根东西是用来... 插进我的下面的? 不要...不行! 在看到这根触手向着自己的下方移动时,花如同从噩梦中惊醒一样满头大汗,她疯狂地摇着头,即使之前被触手玩弄敏感点的时候她也没有如现在这般抗拒。花虽然对于性事懵懵懂懂,可她也完全明白初夜的重要性,知道第一次的性交应该托付给自己的真心所爱,性的存在本身就让人羞赧,而此刻她面对的情况要比普通的性更让她难以接受。 如果不做些什么的话,她的初夜就要交给...秘密部队的叛徒茵可萨丝了。 花倒吸了一口冷气,完全忘记了既然茵可萨丝能够无视她的尊严强制她冲上高潮绝顶,既然茵可萨丝有那样的狠心让花的脚踝也遭受和她一样的重伤,那么这个女人也就根本不会在乎花最重视的初夜,也根本不会在乎花被凌辱时的感受。可花对自己的身体能够做到什么事情是有数的:窄小的阴道连容纳一根手指都显得勉勉强强,以前用指尖挤开阴道口时的疼痛让花打消了将手指插进身体里自慰的念想,如今要把这种庞然大物送进身体,花觉得这太强人所难了,如果非要强硬的插入… 可能会死… “看来纯洁如花儿也明白这东西能用来做什么呢。”茵可萨丝被花这慌张又害怕的表情逗笑了,从自己的内裤中将沾满爱液的手指拔了出来,虽然从外表看不出来,但这个女人刚刚似乎也小小地高潮了一次,如今正在舔舐自己的指尖,同时对花送上揶揄:“也不是完全不懂嘛,难不成私下里的花是个坏孩子?” 花红着脸看着茵可萨丝——每次自己藏在内心深处的秘密总是会被茵可萨丝完美的察觉,这让花感到慌张。而贞洁的危机则让花的毛孔都在战栗,那根触手有意贴着花的肌肤向下滑行,而即使花有意避免看到那根恶心的事物,也能够借着触手那滑腻发粘的触感意识到那事物正离着自己隐私的股间越来越近。 “想被这根大家伙插入吗?唔姆,这么粗的东西,还是处女的你就算下面润滑得再好也不可能受得住它的插入吧。”茵可萨丝一边抚摸着花的大腿一边轻吻着花的膝盖,用轻柔的语气对花诉说着,可触手却离花的股间越来越近,花那焦急又害怕的泪水又一次从眼眶中流出,她努力挣扎,可刚刚被绑在树上的她想挣脱触手就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如今激烈地高潮了两次,想脱离更是难如登天。少女只能看着那根肉棒逐渐来到自己的双腿之间,就像是为了恐吓她似的,一次又一次试探性地顶碰花那绵柔的阴唇。 不要啊... 我的...处女... 明明不想在这里交出去...明明该杀了茵可萨丝... 为什么一切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巨大的触手正带着茵可萨丝的意志品尝着花对于被插入的恐惧,少女那如同小馒头一样的阴唇被紫红色的触手给顶着,那柔软的肉团便轻微下陷,吐露出内里更为私密的粉嫩,也展示着作为门扉的软糯。那坚硬的事物触碰自己的阴部,比起刚刚贴在自己股间的触手带来的压迫感更为强烈,花的心脏即使在刚刚被快感折磨时都没有跳得如此飞快,如今那种紧张和抗拒的感觉几乎要让花呕吐出来了。 那本该见惯了杀戮与分离的坚强灵魂,在这种事情上却出乎意料的脆弱,她在求救,在抗拒,在悲哀的叫嚷着“不要”。 “希望我插入吗?”茵可萨丝的声音适时的响起:“如实回答我的问题的话,有希望保住处女之身哦。” 花咬住下唇,依旧选择了不给出任何回应——虽然心里抗拒的要死,但花的性格其实出乎意料的倔强。 两根触手绑住了花的膝盖,将花的双腿分开并抬起,花的双腿摆出了M型向左右两侧被分开,疲惫的肢体根本无法抗拒触手的强大力量,在短暂的抵抗后就被迫大敞四开地展示自己可爱白皙的阴户,那根触手如今顶在穴口,积蓄着强大的力量准备叩关而入,触手表面的滑腻、炽热和坚硬,都让花的紧张感在加剧。 绝对不想被这种东西插入。 “我说,真的会插进去哦,所以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比较好吧。”茵可萨丝玩味地看着花:“想不想被触手破处?” 花泪眼朦胧的看向茵可萨丝,虽然仍旧想要做出她能做的所有微弱反抗,可是即将被这种事物插入的恐惧还是不断地尝试击溃花内心的防线——她不敢去想这根东西撕破那层嫩膜会给她带来多少痛苦,也绝对不愿意想象这种东西在身体里驰骋撞击会给她带来什么全新体验。 看到花眼中流露出的恐惧和犹豫,茵可萨丝笑着打了个响指,触手便开始向花的内里钻入,它缓慢但是坚决的打通了两层阴唇的防御,那小小的肉孔几乎在下一秒就被疏通开来,爱液被悉数挤出体外,仿佛一点的湿润存在于膣内都是对这根触手大小的羞辱,疼痛感立刻就钻进了花的大脑,伴随着恐惧而愈演愈烈的,花内心的恐惧,加速了这位少女崩溃的进程。 “看来真的很难忍呢,想回答我的问题了吗?”茵可萨丝一边这么说着,一边解开了花双手的束缚,在说话的功夫,从触手传来的感觉提醒着茵可萨丝:某种被花珍贵着的事物已经被碰到了,于是她继续对花循循善诱地说道:“已经顶到你的处女膜了,再前进一点这层膜就会彻底溃散掉呢。真的想被触手破处吗?” 【不想,绝对不想】双手终于得以解放的花慌乱地用手语表达着自己的意思:【我绝对不想被这种可怕的东西插进身体】 “那么请花回答我的问题。”茵可萨丝清了清嗓子。 【回答问题的话...你会放弃侵犯我?】花的内心突然蹦出了天真的期望。 “嗯嗯,是的呢,如果老实回答的话我就放过你。”茵可萨丝一口答应下来,随后语气轻松地问花:“最想将处女交给谁?” 这个问题刚问出口,花的脑海里就自动生成了答案,她的眼前飞扬着芙蕾雅那英姿飒爽的身影,回荡着兽王的一颦一笑。就在这样的幻象之中,花的脸颊露出了一丝羞赧,仿佛面前的人从未对秘密部队做出过丑恶不堪的背叛,也未曾对芙蕾雅有过淫秽亵渎的幻想。 【想交给王上...】花用颤抖的手指比划出了自己的真心实意。 “是吗,我知道了。”茵可萨丝淡淡的点点头,已经突破阴唇阻碍的触手向花的体外退出,下体感受到的压力瞬间轻了不止一个层次,这让花顿时松了一口气,甚至整个身体也为之放松了下来。 “那就更不能留着你了呀。” 下一秒,这个女人在花的身下露出了仿佛来自地狱一般的狞笑,本来就要全部退出的触手在刚刚的插入中已经找到了花那通向身体最深处的入口,如今在花松弛下来的一瞬间,直接以雷霆万钧之势突破了花的处女膜,直接将花那紧窄无比,连自己都未曾深入探索过的阴道撕裂并完全贯通。 “呃!!” 那一刻,天空中划过了一道闪电,激烈的疼痛也如同这道闪电一样直接劈开了花的理智和神经。这到底是怎样的疼痛啊?仿佛要将自己从身体的内部劈开,仿佛要揉碎自己最娇嫩的器官,仿佛阴道的完好是对于这根触手的羞辱,不只有被蛮横撑开下体的苦痛,那根触手上面覆盖着的凸起,在花的肉穴如此逼仄紧窄的情况下完全化为了剖割花那处女膣穴的快刀,致命的疼痛让花的身体产生了痉挛。她的眼睛瞪大了,瞳孔在眼白中不住地跳动,唾液从大张着的口中喷溅出来。原本在脸颊上存在着的红霞此刻褪去了大半,那张人见人爱的俏脸,正在被凄惨的白色所填满。 那被向两侧分开的双腿,此刻拼命地想要并拢,甚至在猛烈的应激反应中战胜了触手的束缚,以膝盖朝向内侧的姿态呈现出了想要夹紧的趋势——可即使这样也无法改变触手已经完全贯通自己阴道的事实,少女那原本紧夹着的缝隙,如今被粗蛮的顶开,形状的改变昭示着扩张的程度,两瓣饱满的阴唇在此刻已经被撑到失却了血色,甚至快要被抵在花的大腿内侧。 那一瞬间花所感受到的甚至不是处女被夺走的空虚,她感受到的只有疼。爱液被挤出体外,当贮存在内里的爱液被触手排斥殆尽之后,从内里流出的便只有让花的白色裤袜都被污浊了的惨红——正如茵可萨丝所说,就算分泌出了再多的爱液,也根本无法消弭这种恐怖的痛苦,强行劈开那可怜的膣穴,并且撞上本不该被随意触碰的子宫,对于一位少女来说是极难承受的痛苦。 剧痛之下,声带早已完全被毁的花甚至发出了一串沙哑的气泡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呃....” “很疼吧?很疼吧?”茵可萨丝放肆地发出了激烈的大笑,仿佛正目睹着全世界最有趣的笑话,此刻触手传来了绝佳的感触,被内里逼仄紧致的嫩肉给夹着,那洞穴炽热,湿润,黏腻,紧致,曲折且富含褶皱,即使处女的阴道还有着青涩导致的坚硬,可从性的层面来考虑,这样的膣穴在多次交媾开发之后无疑会成为无数男人为之朝思暮想甚至畏惧的销精窟。 能够感受到那膣壁是如何在颤抖中收缩想要将触手推出,那软弹的嫩肉,似乎尝试着收缩和运动,但最后却因为收缩时产生的更强大的痛苦而放弃,但即使如此,那看上去已经无法再被扩张到更大的膣穴还是已经将触手挤压到有了变形的趋势,秘密部队队长茵可萨丝,以残暴的手段蛮横夺取了曾经对她以姐姐称呼的少女的红丸。 至于此刻的花,脑子里甚至已经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了。 疼...疼啊...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啊啊啊啊!! 极致的痛苦碾压着花的神经,超越了花的表达能力,甚至让花忘记了自己掌握的手语,在这种情况下语言才是更便利的表达情绪的工具,而丧失了语言能力的花,此刻只能拼命地用手指抓自己的脸。疼痛几乎要让花昏死过去了,但花依旧清醒着,她的表情因为疼痛而变得非常扭曲,这份扭曲逗笑了施暴的茵可萨丝,少女能听到茵可萨丝那连续且尖锐的笑声。 “哈哈哈哈…恭喜你呢,花,成为真正的女人了。” 笑到几乎背过气去的茵可萨丝擦了擦眼角流出的泪水,随后那表情又突然转为残忍,她打了个响指,那已经顶到花那稚嫩子宫的触手又强行向内里突入了一点,花那脆弱稚嫩的肉袋被碾压研磨着,此刻已经被挤压得完全变形,子宫被粗鲁折磨着的感觉无疑让花更为难忍,如果没有触手的束缚,她很可能会疼得直接跳起来。 疼啊啊啊!!不要!!不要碾我的子宫啊啊!! 花痛苦地伸出手揉着自己的腹部,想要借此缓解疼痛,可效果却是微乎其微,那纤长的手指只能碰到从自己腹内顶出的硬块,放在肚子上的手掌,随着触手的搏动而上下起伏,花心乱如麻,她不敢想象自己身体的内部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疼痛与体表的异常,都让这位少女几乎昏厥。 惊恐,屈辱,痛苦, 这样的情绪不断鞭挞着花的大脑,让花感受到了强烈的恨意,甚至不只是恨茵可萨丝,也恨几分钟之前那么天真,轻易在恐惧中向茵可萨丝流露出屈服之意的自己:她早就该知道的,现在的茵可萨丝是不折不扣的恶魔,是背叛者,是罪恶滔天的变态,而她则败给了这个人。 败给敌人的人,能有什么好下场呢——难道因为她有着一张承载着自己回忆的脸,自己就会轻易的被攻破心房吗? 激烈的疼痛让花咬紧了牙关,唾液在花不断用力绷紧身体的过程中挤出花的齿缝,流淌出体外,正好碰上了从眼角流下的热泪和自颅顶流下的雨水。雨还在下,天气寒冷,可花却疼出了一身的冷汗,冷风一吹,花只觉得更冷。 没有给花缓解那份痛苦的时间,茵可萨丝想要尽可能品尝花所有失态的模样,所以触手跳过了留给花的适应期,直接开始了狂暴的抽插。粗壮的触手带着浮点,无视紧窄膣壁的阻力,在抽送中拉扯着少女内壁的一道道伤口,以蹂躏伤处的方式加剧着花感受到的疼痛,并增加着少女下体被撑胀的程度。 花感觉自己要被撕碎了。 激烈的疼痛仿佛要将花整个人给撕碎,她能够感觉得到触手到底是怎么一寸一寸的刮过自己的内壁,是怎么扩张自己的身体,那可怕的侵入者每蠕动一寸,都会给花带来全新的疼痛。与刚刚高潮的快感一样,这种疼痛也刷新了花的认知,触手带着一股又一股的鲜血拔出体外,连阴唇都被连带着拉扯变形。 每次当触手即将完全退出花的体外时,茵可萨丝又勾了勾手指,操纵那根触手再次狠狠地撞击少女那已经有些变形了的子宫。那熟悉又陌生的器官毫无防备的遭受了触手的攻击,此刻散发出的疼痛足以让花露出滑稽的抽搐。 【疼!不要粗鲁的对待子宫!你这个残忍的变态!】 在这种足以熄灭理智的剧痛之中,花绝望的用手语表达了自己的感受,而茵可萨丝在接收到花的手语后非但没有因为辱骂而生气,反而露出欢畅的表情,一边操纵着触手再次缠上花的伤踝扭动,一边控制着触手不断地碾压花的阴道,让更多的鲜血从花的内里流出。 “我当然是个残忍的变态啊,花!” 狂乱之中,茵可萨丝被花那痛不欲生的表情再度点燃了性欲,她用一只手捧着自己的半边脸,另一只手又一次塞进了自己的裤袜之中,开始了第二轮的自慰,与此同时,她也像是挑衅一样开始对花诉说着她曾经恶行的细节: “我太残忍了,明明星与月在死前拼命的哀求我,我还是将她们给吸干了呢,我用触手抓紧她们的子宫,然后拼命地吸吮她们身体里的生命能量,也正是因此我才能在你的几次致命攻击中活下来啊,花啊,花啊,换句话来说,是你亲手把星与月彻底给泯灭了呢!” 【住口...】花绝望的用手语表达着自己的悲哀和痛苦:【不许你提她们的名字...】 “为什么不许呢?难道你觉得自身难保的你有资格与我提要求吗?”茵可萨丝癫狂的操纵着触手加快速度鞭挞花那初经人事的可怜肉穴,粗壮的触手带着上面附着着的疣状突起以极快的速度抽插着,每一次拔出都必定会带出大量的鲜血,极致的剧痛在这种抽插中连成了一片,疼到花拼命地弯下身子抓住触手,想要凭借着自己手臂的力量停止这场巨大的折磨,但无论如何那双手都无法停住触手的动作,只能在弯着身子的过程中被一次又一次地顶着,身体不断上下起伏。 好疼!真的要裂开了!真的会裂开的!我会被插死…会死的! 与刚刚无可抗拒的舒服不同,这种剧烈的痛苦给了花一种她马上就要死掉的错觉,仿佛那条膣道就要被蛮横的力量撑裂,仿佛整条甬道都快要被触手给拔出来,可怕的折磨施加在花的身体上,让她的泪水随着身体的起伏飞溅而出。暴雨之中娇小少女的身体被撞击得岣嵝起来,双手仍旧无力地尝试抓住那滑腻的触手。 那根触手的力量是如此的可怕,无视了花那由于惊惶与疼痛而痉挛的紧窄小穴,换做男人的话或许甚至无法在这样的紧塞中保证抽插的动作,可触手却可以顶开那层层叠叠的,甚至有些坚硬的膣壁,被大大撑开的孔洞之内,触手的捣凿让花身体里那本应该给所有男人以无上快感的皱褶全都被抻平,仿佛这肉穴根本不是用以生殖和赋予快乐的器官,只不过是一根肉质中空的管子,触手的边缘与少女那不断尝试收缩的膣道中间紧夹着的是那已经被倾轧成一层薄膜的爱液与血液,在某种程度上润滑了触手的抽插,可事实上即使没有这层液体,触手也能凭借自己的力量以那种可怕的速度继续折磨花的肉穴,爱液的存在至少没有让触手的乳头状凸起将花的小穴彻底磨烂。 但花才没有心思去体味那么多细节,她只想立刻昏过去以逃避这种痛苦,极致的疼痛让花的呼吸都变得紊乱了起来,她不敢呼吸,只能一直屏息忍耐,但当肺部到达极限的时候她就会猛地深吸一口气,就像是一个要死掉的人正在捯气一般。她最终放弃了用双手抓住那根将自己的手掌都磨到发红发痛的触手,在愈演愈烈的疼痛与耻辱之中,她听到了茵可萨丝那癫狂的声音: “你知道蝶为什么会死吗?哈哈哈,蝶本来也有机会赢我的,但是可惜啊,她用身体保护了小雨,她被异星人一剑刺穿了肩膀,我就抓住了机会,用触手在她的肚子上开了三个大洞,即使这样她还在求我不要杀更多的人呢~” 听到这话的花猛地一怔,随后那甚至已经在快感和疼痛中被暂时压抑住的愤怒就又一次爆燃了起来,暴雨中那原本逐渐模糊不清的同伴尸体,也在茵可萨丝的话语中清晰了起来,花听着茵可萨丝的叙述,大脑先是一片空白,随后便只剩下那些被她幻想出的场景在脑内播放,在这些画面中,花的内心正疯狂的咆哮: 你不可饶恕...你不可饶恕啊! “啊啊~疼成这样你可能也没有完全把注意力集中在我这里吧,但是——” 茵可萨丝一边笑着一边用触手从旁边抓过了两个小小的身体,那两个已然气绝的少女:白发的少女雪,和水蓝色长发的女孩儿小冰,这会儿只是以空洞的眼睛看着前方,身上已然找不到一点生机。这对姐妹花的年纪只比星与月大两三岁,刚刚成年没多久,如今这两个少女的眼睛中已经不存在任何生命的光彩,只是还睁着,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冰说杀了她可以但是放过小雪,雪呢,则抱着我的腿求我用她的命换她姐姐的命,呵呵真是姐妹情深啊,既然她们都这么想死我当然就成全她们了,但是我给她们留了全尸哦,只是拧断了颈椎而已呢,你看,现在还好好的,还能对你点头呢——” 茵可萨丝丝毫不避讳那些对花来说过于残忍的细节,甚至用触手控制着两位已然死去的萝莉,逼迫她们对正被蹂躏的花轻点螓首,仿佛在问好。 茵可萨丝!茵可萨丝!茵可萨丝·凯特! 你罪该万死啊!你罪该万死! 花的眸子里布满了愤怒的血丝,可这份怒火在自己被触手强奸着的场景下又是如此的无力,眼前那对姐妹的身体就像是两把利剑,狠狠地刺进了她的胸口中,好姐妹被杀死的痛苦在此时远胜于下体被蛮横翻搅的痛苦,而茵可萨丝就像是完全都没看到花眼中那几乎要凝成实质的愤怒一样,继续讲述着自己到底如何以残暴的手段杀死秘密部队的其他战友: “嗯…小雨和小琴这两个人也很厉害,虽然最后还是被杀掉了,但是她们的配合真的很强,甚至我一个人面对用出全力的她们两个也有点吃力呢,她们把长辈该做的事情做得很好,真的有在尝试掩护大家撤退哦。” 小雨和琴儿... 花绝望的瞪大了眼睛,满溢出眼眶的泪水中浮现出那对关系非常要好的两个姑娘的身影:她们总是无话不谈,形影不离,而且经常会拉着花一起参加茶话会,琴真的很喜欢唱歌,也很喜欢乐器,弹奏七弦琴的技法几乎是一绝。可以说整个秘密部队里和花相处最多的,除了蝶姐之外就是雨和琴这两位。 她知道这两个姑娘的性格,甚至想象得到在越来越紧张的局面之下,棠和自己不在现场,蝶被杀死,琴和雨是如何含着泪水接过秘密部队的指挥权指挥所有人撤离现场,如何背靠着背,手持着魔杖和双刃与规模越来越可怕的敌人们对峙并决一死战的。 她们生前的关系甚至超越了朋友,她们形影不离,可她们死了,死在了一起。这个事实在茵可萨丝第一次对她说的时候她还没感到这么强烈的实感,可现在茵可萨丝将这个事实再一次砸进花的内心时,那种绝望和悲愤才涌上花的心房。 过大的悲伤,让花呕出了胃酸,不像样的流了满脸涕泪,与雨水混在一起,难以分辨。 “但她们忘了,就算战斗能力和配合能力再强也只不过是肉体凡胎呢。”茵可萨丝向旁边走了两步,在花被抽插到不住地扭动身躯,甚至吐出胃酸的情况下,将冰和雪的身体像是抛掷垃圾一样丢到一边,然后从一旁的地面上,抓住了琴的满头黑发,将琴那张虽然容貌不算出众但是气质出尘的俏脸抓了起来: “她是最先拖后腿的那个哦,她叫其他人的呼喊声吸引了注意力,下一秒就被势大力沉的床弩一箭射穿,钉在了那边的那棵树上了。但她的意志力很厉害呢,她自己把弩箭从肚子里拔出来,还想继续打,只走了两步就栽倒在地上再也没法站起来,而想去救她的小雨则被我一剑从后背刺进去扎穿了心脏,跌在地上之后她挣扎着向琴的尸体爬行,最后和琴握着手死在一起了哦。” 花几乎要疯了,她对于雨和琴是如此的了解,她当然想象得到这两个姑娘在生前最后一刻究竟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只是想象到其中某些场景的碎片都会让花心痛欲绝——她们死了,此后秘密部队的宅邸中再也没有七弦琴的声音飘荡,也再看不到雨那迷迷糊糊的身影在走廊里乱晃。 甚至这都不是花悲伤的原因。 她真正悲伤的是,作为长辈的自己,连给她们复仇都做不到,甚至自己的身体正被共同的仇人当做取乐的工具随意玩弄。 “啊,至于小寂...”茵可萨丝挖了挖耳朵:“她可能没有死哦,被我打断了手腕之后丢给那些卡俄斯人了呢,不知道会拖到哪里承受性欲,不过这会儿应该已经死了,那些异星士兵没打算留活口,我看她被抓走那会儿身上就已经有几道致命伤了。可惜呢,明明都已经成功撤走了,还要折返回来救人。” 小寂也... 至此,花的内心一片死一样的惨白。 幻、蝶,棠、花、寂、雨、琴、音、冰、雪,星与月。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棠姐和小音仍然在异星之门之前被众多的敌人围攻着生死未卜。蝶姐姐死了,小寂被抓走了,雨和琴死了,冰和雪死了,星与月死了。